菜小囧

七夕特别企划之袁许同人浪漫梗集合

 

要说浪漫,原著里最浪漫的莫过于任务前夕队长采野花给三多过生日啦,这里的野花包含23只蒲公英作为生日蜡烛还有其他若干野花做成的花坛以及不少野果附赠美丽的夕阳,战地里的生日应该是格外难忘吧!我们再一起来重温一下这个片段~~

 

许三多(OS)今天的心情不好,可以说比昨天更糟。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二十三岁-可能没人愿意在生日时来到陌生的边境,狙击素未谋面的的陌生人…不管是真是假。

..........

袁朗在摘花,并且已经摘了一大把,很讲究地摆放着,齐桓一秒不肯松懈地警戒着周围,于是袁朗把他的枪口当了花瓶,把稍次一点的花插在他的枪口上。

[齐桓很别扭地看看自己的枪口。

袁 朗:能逸则逸,该劳则劳。你以为林子里就你一双眼睛?空天地面,各路线报,情报分析,既然他们拖了支军队过来,也就没打算让他们再拉回去。

齐 桓:是…这些花够了吧。

袁 朗:不够,我们给他的实在是少了点…(他摇了摇头,苦笑)真说起来,你用不着总把枪端手上,倒是很有型,可现在没镜头对着你。

齐 桓:…习惯了。

袁 朗:是我不习惯,有横着放的花瓶吗?

[齐桓犹豫一会,很无奈地把枪口朝上背了,也就是默许了袁朗的花瓶。

[袁朗换了个角度看着,并且是真的心无挂碍地在欣赏着。

袁 朗:这一天可以很枯燥,也可以变得很有趣。你看看,以后你拿起枪不光会想起瞄准和射击,会想起它还有花瓶的用途,你就又变得有趣一点了。

齐 桓:嗯,我会记得您这话的。可现在我只觉得发臊。

.......

26、丛林  外/日

许三多从瞄准镜里瞄着齐桓枪口上的那朵花,他有点莫名其妙。

[然后他继续监视他的区域,风声如涛,山林迭翠,许三多纹丝不动看着那

片亘古不变的山林。

许三多(OS)我突然很想成才,这种方式的战斗是他的至爱,在茫茫中寻找一点,一个目标,瞄准,锁定,击发。成才,六一,班长、爸爸,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我二十三岁。象往常一样,又要在岗位上过这一天,旁观、做份内的事,这样过这一天。

[他有些跑神,由林间看到林梢上的白云,今天的天气好得出奇,白云的群落如同从头顶奔腾而过的马群。

[许三多呆呆看着。

许三多(OS)二十一岁我丢了班长,二十二岁我没了七连,二十三岁我会失去什么?

..........

32、丛林  外/暮

[丛林一角,吴哲几个正用汗巾把许三多的眼蒙上,当兵的没别的,连汗巾都是迷彩。

许三多:干什么?

吴 哲:队长说这是命令!

齐 桓:我可以作证。

[对许三多来说这是铁板道理,于是不再推搪,于是眼前成了一片漆黑。

[被吴哲几个领着从林间走过,只能从蒙眼布里看见一条线的地面。他听见周围有人在轻笑,似乎整个分队的人都聚在他周围。

许三多:到底干什么?我掀啦!

齐 桓:等等等等!

[听起来很焦急。

老 A:队长你时辰算得不准嘛。

袁 朗:这就来!-来了!赶快!

[许三多眼上的蒙眼布一下被拉开了,他发现他的战友们把他拉到了山峦之巅,正对着一轮刚触上山顶的落日,流金的世界耀得他满眼生花,连自己也被挑染出红色。

[这种瑰丽让他目瞪口呆兼之眼泪长流,后一个效应是源于忽来的强光而非

感动。从来不安于室的老A们也安静了,心情随着这片金红一起流动。

吴 哲:许三多哭啦!真是个感性家伙!

许三多(擦着眼泪)明明是被晃的!

齐 桓:漂亮吗?

许三多:真漂亮。

吴 哲:那是老天爷送你的生日礼物。这才是我们为你预备的。

他把许三多扳过身来,许三多第一印象是面对着一个小小的花坛,然后明白那便是他的生日晚餐,尽管只是些野战口粮和野果野菜,但他的战友们精心地用野花野草在视觉上弥补了吃的遗憾。

[一帮老A鬼哭神嚎唱着《生日快乐》,难听不够,还要尽可能跑调和刺耳。

[许三多怔着,似乎刚从另一个时空被拉到眼前的世界。

许三多:怎么…怎么会这样?

齐 桓:是啊,有看头没吃头。这个半吊子花匠弄的-活象个诓人钱财的礼品果篮。

许三多:我是说…怎么在这时候?…这地方?

吴 哲:谁让你偏挑这会来人间添乱?二十三年前的今天,一颗孤独的灵魂降生了,反省着自悔着,完了一屁股坐在这烦着我们……喂?!

[他边说边摁着许三多坐下,齐桓因他嘴上的无所顾忌一掌扣了下来,钢盔被扣出一声大响。

齐 桓:基地食堂的蛋糕只好回去再吃了。可队长说,不能因为几个白粉鬼就不过日子吧。

许三多茫然的感激着,看向袁朗。袁朗的注意力似乎在食物上,并且找了个位置坐下。

袁 朗:坐,坐。你们都会记住这个人的生日,而且你们谁有过这样的生日?这边HAPPY着,那边武装到牙的多国白粉联军正在抵近,为毒品献身的佣兵,扛着火箭炮,端着轻机枪,刀头舔血,久经杀场。(他打着哈哈)羡慕不羡慕?

老 A:羡慕。

齐 桓:我都嫉妒了。

吴 哲:能记住一天都做过什么,那可真不错…不过队长,你说得那么邪虎,到底真的假的?

[袁朗很认真地看着他。

袁 朗:你已经错过一次了,正企图错过第二次。

吴 哲:(想了想)明白了。不要再去想它的真假,就当它是真的。

袁 朗:(点点头,转向许三多)生日快乐,许三多,天天都快乐。这里都是你的朋友,这很重要。我们都真心喜欢你,这也很重要。

[许三多听着,看着,在这样一个非常战斗日其他人为他做的一切。

许三多:我也很喜欢你们…真的…以前没有觉得,我总是看不清身边的事…很幼稚,又错了…

袁 朗:有人又急于忏悔了。这样的生日可不快乐。

[许三多笑了笑,住嘴,齐桓把一束东西拿过来。

齐 桓:吹吧,你的蜡烛。

[二十三枝蒲公英,这样一种蜡烛。许三多看着,眼里忽然有些调皮之意。

许三多:吴哲,齐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们。

[往下他小声嘀咕了什么,很严重的表情,以至齐桓和吴哲都把头凑了过去。

[许三多一口把蒲公英吹了他们满头满脸,然后大笑。

许三多(OS)今天我二十三岁,似乎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平平无奇的辉煌日子。二十一岁我失去了班长,可学会了自立。二十二岁我没了七连,可懂得了荣誉。二十三岁我和从前断掉了联系,可得到了现在。

袁朗把手做出一个拍照的姿势,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带来相机,所以他摆出的是一个空架子。

袁 朗:茄子!

许三多:驴子!

袁 朗:好,驴子就驴子!

众 人:驴子!

袁 朗:咔嚓。

[尽管没有实物的相机,但是定格。

(士兵突击 电视剧本版)

 

原著的浪漫简直官逼同死,那么袁许同人里面又有哪些媲美原著的浪漫梗呢,大家一起来看看吧!以下浪漫情节排名不分先后!

 

1 袁朗以枪为誓,编草为戒在战地里求婚 

@清水手术刀 清水手术刀《戒指》/《暧昧年代》番外)

https://qingshuishoushudao.lofter.com/post/30e39366_1ca91f505

 

许三多忍不住笑起来,低头编草的袁朗眼里也满是笑意。

山风有点冷,许三多撑过去,袁朗漫不经心搂住他,一会儿两人换了位置,轮到许三多靠在他怀里,好奇地盯着袁朗手上动作:“袁朗,你干什么呢?”

袁朗玩得转枪械的手却笨拙到玩不转几根草,少有地,他局促地说:“我想给你编个戒指,我见人家编过的,就想给你也编一个……”

是一个手指大小浅绿色的草环,边角还有些毛糙,在袁朗手上显得清新极了。

“不过……”袁朗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手心里粗糙的草环说,“太难看了,我再给你编个。”

“不用,很好看。”许三多眼睛亮晶晶的,“我戴上吧。”

袁朗没给他,而是“咳”一声,严肃地说:“许三多同志,无论是疾病还是死亡,快乐还是忧愁,顺境还是逆境,我会陪在你身边,对你忠诚,对你珍惜。”

许三多愣住了,只见袁朗把95端端正正放在地上,温柔地看过来,布满油彩的脸上一双眼睛格外亮,许诺般地说:“此枪为证。”

“我不信那些个基督神佛,前三十多年做成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用好了手里的枪,你可以拿着它,杀死我……”袁朗点点心脏,“你学过的,就这个位置,一枪毙命,连血都不会流太多。”

许三多明白,袁朗要给出他的荣誉和性命,这也许是一个过于血腥的爱情承诺,可他没有害怕,他知道为什么,袁朗的心从收队至今都没有安稳下来——他又骗人了。

“你愿意和我结成伴侣吗?”袁朗说,沙哑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点沉。

愿意吗?许三多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可这并不是一个太难的题,他只考虑了一秒钟,便认真地望着袁朗的眼睛说:“我愿意,袁朗同志,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他向忍不住微笑起来的袁朗伸出双手:“现在该为你的爱人戴上戒指啦,队长。”

伸出时许三多看见手背上带着血渍,他用一把刀杀了一个人,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安,想把这一抹红蹭掉,却被袁朗拽住。

袁朗扶着他的手,拿简陋的“戒指”往许三多无名指上套,套了半天也没套上,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抖着,等到终于戴上后,他出了一身汗,细细看时,却觉得这草环粗糙又简单,配不上自己的小情人。

他亲上许三多的手指,鼻间嗅到血液和火药的气味:“不好看,不好看,总要有花吧。”

“可我觉得很好看呀。”看着袁朗的吻轻轻落在无名指上,许三多忍不住说,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野草,清新的汁液顺着指缝留下。

 


2 袁朗唱俄语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告白三多三多唱中文版回应 

@花间酒  花间酒《歌》)

https://hjianjiu.lofter.com/post/1fe8ae50_1ca491027

 

袁朗凑了过来,他能闻道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并不讨厌,似乎还有些好闻。

他的队长如同烟雾中的精灵,在模糊不清中朝他靠近,让他捉摸不透,但他的存在感无比直白地摆在他的面前,他不用伸手,就能触碰到这个人的存在。

现在这个精灵贴近了他,让他不安,又让他期待。

低沉沙哑的嗓音砸在耳边,带着不符合袁朗外表的轻柔和深情。

“Что ж ты милая смотришь искоса,Низко голову наклоня……”

几近陶醉的声线。

“Трудно высказать 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Всё, 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在酝酿。

袁朗深深地看着他的士兵。

许三多沉默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他突然有点想抽烟,摸了摸口袋,却什么都没有。

心里的躁动又浮现了。

“许三多,怎么样,好听吗?”他有些忍不住了。

“好听。”许三多轻轻点头,生怕吓退了心里那片漂浮的涟漪。

袁朗下意识想要去寻找他的表情。

只见他的士兵突然朝着他笑,笑得率真坦荡。

“队长,我俄语不好,我给你唱中文的吧。”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做声……”

清澈的歌声随着夜晚的风,飘了很远很远。



3 袁朗战后给三多采野花,插在三多的枪口上 

@艾希芙 艾希芙枪花)

  https://liyinjingdehougongshixueshang.lofter.com/post/1d056d5c_129c9eb7

 

  不过,许三多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奇怪的东西。
  冷锋用力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
  花?
  没看错。
  许三多背着的枪上,插着一束花。
  那花是冷锋见过的,这非洲大地随处可见的一种花。它叫依米花。
  伴随着许三多行走的步伐,小花一颤一颤。
  他不明白许三多为什么要在枪上插一束花。
  这浪漫的情愫与古板的青年格格不入。

  冷锋紧握着栏杆,直到最后也迷惑不解。

——《枪花》

 

    袁朗深深叹息,忽然发现身边的许三多不见了。低头一看,原来是蹲下去了,路边长着许多小花,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像是同一品种。许三多正盯着他们看。
  等袁朗叫他,许三多笑眯眯抬起头:“袁朗,这些花你认识吗?”
  按说认花这事本该找吴哲,可他总觉得自己的队长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想必猜朵花的名字也挺简单的。
  袁朗坐下,也不管这是不是路边。
  “这叫依米花。”
    幸好这花挺出名,他没破坏自己在许三多心目中完美的形象。见许三多很感兴趣,袁朗便滔滔不绝地向许三多介绍起这小花的特别之处来。
  “依米花生长在非洲的荒漠地带,默默无闻,很少有人注意过它。许多游人以为它只是一株草而已。但是,它会在某个清晨绽放出美丽的花朵,那是无比绚丽的一朵。它的花瓣呈状,与非洲大地上空的毒日争艳。一株依米花往往需要七年的时间在干燥的沙漠里寻找水源,然后一点点积聚养分,在完成蓓蕾所需要的全部养分后,它开花了。所以在它最美丽的时候,它因耗尽自己所有的养分而凋零。”(摘自百度百科)
    说得兴起,他拔了几朵花,找不到花瓶就顺手插进许三多的枪管里。许三多背着插满花的枪,回宁静号的路上一直笑咧了嘴。
  走路脚步太轻快,一步踩歪差点崴脚。
  “许三多,你可真让我操心!”袁朗似笑非笑,“有什么办法,我这心全是拿来为你操的。”
  许三多听不懂,光会笑。

——《枪花番外 依米花》


4 三多为了帮助袁朗戒烟,把他刚剥给自己吃的糖反喂给他

@艾希芙 艾希芙《献给你的青春-禁烟记》)

https://liyinjingdehougongshixueshang.lofter.com/post/1d056d5c_12e6a890

 

  “好吧,我以前从来没戒过烟,但是为了你这番心意,我愿意试试。”袁朗耍了个赖,“可是没人空口戒烟的吧?起码也得吃点糖代替,许三多,你这里有糖吗。

  许三多想了想,摇头:“没有。

  “那就没办法了!”袁朗把两手一摊,“可惜噢,等我去买了糖再戒烟吧。许三多,你把我的烟都藏哪了?我再最后抽一次……

  “不,不行!”许三多急了,“糖,糖我有……

  “你哪来的第二颗……唔?

  着急的许三多,脑袋短路的许三多,不管现实的许三多,一掂脚,把嘴里的糖喂进袁朗的口中。他完全省去了用手拿出来这一步。他有什么办法?双手还抱着字典厚的文件夹哪!

  袁朗瞪着眼看他,许三多慌忙把嘴挪开。

  “队长,你以后不要抽烟了好吗?”

  含着糖,袁朗下意识摸了摸嘴唇。

  他笑了起来:“那你得给我吃糖。”

  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很多很多很多的糖。

 


5 三多抽烟,袁朗没带打火机,从三多的烟上过火 

@闲吾 闲吾《过火)

https://xianwu698.lofter.com/post/1f33b933_1c85039ff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轴承吱呀作响,许三多猛地转头,看见袁朗靠在门边。袁朗说:“不学好啊,许三多。”

抬起头来的士兵脸上泪痕犹在,被礼堂外的灯照得反光发亮。袁朗感觉有人狠攥了一把自己的心脏,这跳动着的脏器被攥出一把酸水,汹涌着需要找地方宣泄。

打开烟盒,袁朗抖出一根烟,但摸遍全身上下都没有火机。趁他掏烟的空当,许三多擦干了眼泪,慌里慌张地找自己偷摸揣起来的打火机。袁朗说:“不找了,你别动,让我借个火。”

说着他就把头探了过去,夜色如墨中,眼眸映照星火,烟头只是轻轻一碰,就烧成燎原。袁朗抽烟的姿势比之许三多熟稔许多,烟点着后他随即错开脸,靠在许三多身边吞云吐雾起来。

“想好怎么跟我告别了么?”袁朗掸开烟灰,一簇亮红的灰烬从他指间落下,簌簌掉了一地。许三多咳嗽了两声,摇摇头,把烟蒂在墙上摁灭了。

“长相守,是个考验,咳咳,随时随地,一生。”


6 三多把过生日时袁朗给他采的野花晒干做成枕头珍藏

xiaoerzi《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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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属于他的东西并不多,得到的礼物更是屈指可数,一旦得到,他都会牢牢的抓在手里。
     所以没有人知道,去年生日,他将袁朗送他的鲜花偷偷的放进背包中,带回来,晒干,缝在了枕头里。即使床单被褥都换成了新的,那个不协调的枕头还珍藏着。  


7 袁朗三多擦头发隔着毛巾吻他 

@柑橘肉桂 柑橘肉桂长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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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许三多刚从下榕树回来,匆匆放下行李就直奔袁朗的办公室,要和他说一句生日快乐。清晨水气重,他跑得又急,头发湿漉漉地贴着后颈。袁朗摊开毛巾将许三多罩住,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听他念叨家里的事:大哥开始相亲了,是同一个村子里的姑娘;二哥南下淘金,还真的赚到些钱;爹闲不住,又想要搞点小生意,被村长拉住了。
    袁朗捧住许三多的脸,左右晃了晃,“难得有机会休假,在家多待几天多好。”
    许三多任他摆弄,“已经待了半个月了。再不回来就赶不上你的生日了。”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不那么诚恳地说,“生日年年有,有什么稀奇的。”
    “可是每一年都不一样呀。今年是今年,明年是明年。”许三多仰着脸冲他笑,

    “我想每一年都能给你过生日,队长。”
    他的心脏不安分地鼓动,温暖的,酸涩的,怜惜的心情涌出来,冲垮了他在许三多面前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自制力。他忿忿地想,小混蛋从哪里学来这些甜言蜜语,又或者过分单纯的人在这方面反而能无师自通,只需坦率说出内心所想就胜过千百句情话。
    乖孩子。他凑到许三多耳边这样夸赞,然后隔着毛巾,在他颊侧留下一个轻柔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吻。

          


8 袁朗帮三多换下肩章放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口袋 

江南明月夜《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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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朗在回到办公室后就把自己扔到了椅子里,他知道至少晚饭之前,他的工作效率绝对为零。 

“已经两年了呢,这一次,会不会碰上?”袁朗喃喃低语,从自己军装常服最靠近胸口的衣袋里拿出一副士官的肩章握在手里轻轻抚触,那是许三多的肩章。 

当初那个孩子提干,是自己亲手为他换上的少尉肩章。那时自己还是中队长,而他还是自己的兵。那时他们还是情深意笃的爱人。而如今……袁朗苦笑,眼中一片悲凉,物是人非。 

不思量,自难忘,旧时光。 

烽烟起,战火燃,愿相见,一解相思。


9 袁朗送三多《小王子》,最后一页画了五班的路五角星那里有个小狐狸队长还写了句: 请你驯养我吧

森林之木《等爱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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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是昨天A大队现任大队长袁朗寄给他的,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三多,这本书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之所以选这本书,因为里面有我想对你说的话。”

     许三多小心地把信叠起来当成书签,认真地看起来。这本书他还在老A时就已经看过了,当时就深深地爱上了小王子。以他惊人的记忆力,有很多地方几乎都已经可以背诵了。
    他轻轻翻动着这本书,熟悉的文字与画面慢慢印入眼帘。
    当看到小王子坚持着要让作者给他画一只羊的时候,许三多的抿着嘴翘起弯弯的弧度,他想起吴哲说过他和小王子一样坚持得让人头疼……
    当看到小王子说他一天看了四十三次日落时,许三多想起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山里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旧事的话来……
    当看到小王子遇见国王、爱虚荣的人、酒鬼、奇怪的实业家时,他想起他的班长对他说要好好活,要做有意义的事……
    当看到正在哭泣的小王子因为难过请狐狸陪他玩,被狐狸拒绝了,感动到鼻子发酸。
    那种对爱的期待与执著……
    许三多眼睛湿湿地从书中抬起头:“有一个人……我想,他也把我驯服了……”
    当书篇到最后一页时,许三多惊奇地发现,在书本的最后一页有人用铅笔画了一幅插图:许三多在草原五班时修的那条路中间的五角星上,坐着一只狐狸。在狐狸的旁边写着几行字:
    请你驯养我吧——
    我是那只等爱的狐狸


    许三多擦去脸上泪水,掏出笔来旁边回复道:
    如果这是爱的声音,我愿彼此驯养。


10 袁朗送给三多一个香包,里面放着曾经差点让他送命的弹壳

( @闲吾 闲吾节日贺文合集-许老师的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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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已经消失在路口了,还愣神的许三多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人拽了拽,低下头看见先前家里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也是赵大妈的小孙女,她拽的是袁朗给许三多做的那个小香包。不料袁朗手艺不精,线绳绑的松散,小姑娘手劲虽然不大,但还是不小心把那个香包拽散了。

叶子哗啦啦掉了一地,其中夹杂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一枚残破的弹片压在纷乱的草叶之上,风把盖住它的一瓣玫瑰花瓣掀起,许三多看见刻痕之间还残存血色,斑驳间反射着太阳光。


“不哭,没事的,帮老师捡起来。”回过神来,许三多拍拍小姑娘的头,教她擦去就要掉下来的金豆子,“老师家还有粽子,我们给王奶奶送一点,请王奶奶帮忙修好它。”

小姑娘抽抽噎噎地应声,然后和许三多一起低着头捡起散落的香包,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巷口拉的老长。埋头认真捡东西的小姑娘并没有看见,许老师把那枚黄铜颜色的小金属片和玫瑰花瓣都握在手心里,攥得紧紧的。

曾是老A兵王的许三多知道那枚弹片是自血肉躯体里取出来,这东西曾离一个人的心脏很近,切割了皮肤肌肉和骨骼,留下偏差几毫就足可致命的伤口。

那是袁朗胸前伤痕的罪魁,他不敢告诉许三多,只是把差点要了他命的东西藏在一个粗糙但费尽心思的的手工礼物里,献宝似的赠给了许三多。

一直自认不太聪明的许三多这次自信自己完整地猜到了袁朗的意思——我自有很多如玫瑰一样的好东西可以送你,却还是想将并不美好的濒死彷徨与劫后余生也一并交给你。

如此毫无保留,又如此辛苦藏掖。

 


11 三多牺牲以后,袁朗把自己和三多的军交换放在胸口口袋里

( @naloto naloto、 @亚亚 亚亚《相生》)

ht♥tps://mumulove.net/bbs/read.php?tid=5851&keyword=%CF%E0%C9%FA

 

    袁朗抬手摘下自己颈项上的铁片,那是专属于三中队的军牌。
    当时几个队员看了美国大兵,不知怎么就讨论起他们的军牌。又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要不然咱们也做一个?”
    一呼百应,大家兴致上来,鸡一嘴鸭一嘴地讨论着,最后做出来了,每个队员都有。
    不涉及原则问题,铁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淡淡地提醒袁朗:做好工作,不要泄密。
    经常出跨境高烈度任务,大家都约定好:如果不方便带回躯体,就把这个牌子带回来,让他们的灵魂知道哪里是家。
    袁朗轻轻地抱起许三多的头,摘下他的军牌,又将他的军牌给许三多套上,仔细地放进衣服里。
    停下了动作,袁朗就这么抱着许三多,凝视着,像要把这张脸深深地刻在记忆中,良久,袁朗俯身用唇轻触他的额头,停留片刻,又轻轻地将他放回去。
    将许三多的军牌郑重地戴上,没有体温的小小铁片贴着胸前,冰冷一片。


12 袁朗在三多退伍把自己的国防纪念章和三多的国防纪念章交换了,但他的背面有一道划痕,三多其实早就知道这是他的奖章了。

( @naloto naloto《好久不见

ht♥tps://mumulove.net/bbs/read.php?tid=5764&keyword=%BA%C3%BE%C3%B2%BB%BC%FB

 

    袁朗伸手正要拿起游戏机,突然,被旁边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枚国防纪念章,老A退役的时候少数允许带走的东西之一。
    许三多的退役十分突然,虽然大家都做好了哪天在战场上受伤甚至牺牲的准备,但是等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才发现,不论事先做了多少心理准备对让他们接受战友即将离开他们的事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
    反而是当事人本人,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即将离开军营这件事,还反过来安慰其他人。他对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袁朗说:“队长,我能从老百姓做到老A,就能从老A做回一个老百姓。”
    这是当年他第一次要求复员的时候对袁朗说的话,但是现在袁朗却再也不能扔给他一把枪质问他是否能接受以后再也碰不到它们。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下许三多的国防纪念章,将自己的那一枚充作对方的让许三多带走。
    袁朗拿起那枚小小的纪念章,过去的五年里他曾经无数次抚摸过曾经属于许三多的那一枚,熟悉它们的每一寸触感,手里的这枚边角都变光滑了,这说明许三多也常常抚摸它,和别针的连接处也一样锃亮,就连背面那道划痕都看得十分清楚。
    袁朗闲适的表情凝住了。这道划痕是袁朗刚领到这枚纪念章的那年,无意中掉在地上被踩了一脚留下的,许三多的纪念章上不可能有。
    许三多知道这不是他的纪念章。那么有没有可能……他知道这是自己的?
    袁朗坐在沙发上细细摩挲着这枚纪念章,想象着许三多抚摸它的场景,许三多会是什么表情?又是什么心情呢?

 


13 袁朗过年时和三多打电话让他看窗外,相隔两地,静默地看同一场大雪

( @清水手术刀 清水手术刀《许三多,见字如面

https://qingshuishoushudao.lofter.com/post/30e39366_1c9de61bb

 

放下电话没一会儿,许三多就开始想家了,有人过来叫他,有人打给你了,班长。

 

他一接电话,那边好半天没说话,就在他以为信号已经断了时,传来了袁朗沙哑的声音,在说“过年好”时,许三多听出那边气息有些不稳。

 

袁朗说有个紧急任务,完事儿后大家都在给亲人打电话,他不知道要给谁打,想了想还是找许三多吧。

 

许三多没问他的家人是怎么回事,聊了一些琐事,越说话就越多,不知道为什么,在袁朗面前自己总是有话说,电话那边的人温和地应着。

 

忽然袁朗要他看向窗外,许三多一愣,发现窗外的雪竟然已经下得这样大了,凛冽的风卷起漫天的雪雾,天地间浑然一体,分不出是时光漫长,还是昨是今非。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对着同一场雪,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

 

 

14 袁朗送给三多亲手做的一枚银杏书签 

( @闲吾 闲吾《刮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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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后来开始看有关哲学和心理学的书籍,袁朗常在在他的桌面上看见夹着书签的叔本华、尼采、荣格和柏拉图,那枚书签是袁朗亲手磨薄的铁片,一枚银杏叶的形状,底部打孔,穿着草茎编织的短绳,是很朴素的一件东西。



15 七夕节袁朗送给三多抓了一罐子萤火虫

( @闲吾 闲吾 节日贺文《Chocolate And Jealou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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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我不开心了,你得哄哄我。”
“怎么,怎么哄?”许三多乖乖地入套。
“抱抱我,亲亲我,问我喜欢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我喜欢听的好话。”低下头嗅了嗅他的颈侧,袁朗鼻尖擦过许三多红透了的耳朵,“最好么……勇于献身。”
许三多忙退两步,恨不得离他三尺远,把头摇成个会转的小雷达:“不行不行,最后那个不行!”
“过来。”袁朗失笑,“不会吃了你的。”
    两人坐在树下,山风带着水汽凉丝丝地吹在脸上,袁朗在旁边掏呀掏掏出来个老旧的铁皮罐子给许三多:“打开。”
    铁皮罐子里还藏着个亮晶晶发着光的玻璃罐子,埋在一堆各种颜色的千纸鹤里。
“萤火虫?”
“对啊,可难抓了。”袁朗往树干上一靠,抬抬下巴示意许三多打开玻璃罐子。许三多旋开盖子,那闪光的昆虫就飞着在许三多眼前散开,像是星海落地。
“有点老套了吧,是我小时候看的老言情剧的情节,但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也一定要送我女朋友一个装满萤火虫的罐子。”袁朗往前挪了挪,撑着手和许三多一起仰头看璀璨的天,“我当年还折了很多千纸鹤,啧,想着他肯定会感动得梨花带雨,扑到我怀里说太喜欢我了。”袁朗看向许三多,对他挑眉扁嘴:“现在该验收成果了,所以你觉得怎么样呢?男朋友?”

 

16  三多将袁朗寄来的树叶塑封做成书签。

( @千里花风 千里花风《给完毕同志的一纸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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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现在是6月份。“夏满芒夏暑相连”,这是一年中最热烈欢快的季节;叶生花开,鸟兽孕、水虫成,这是一年中最明艳缤纷的时候……学校刚刚调整到了夏季作息,室友们都在睡午觉,许三多趴在桌上看袁朗给他的信。
        
        这是两个月前的信,一行字、一串叶子,许三多从4月份看到了6月份。叶子成了袁朗与许三多之间寄托相思的通用信物,许三多把它们塑封起来,做成书签。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看起来袁朗在寄信时应该不止是在江南了,还要更南,这一枝春也不是梅花,或许是雨林里植物的叶片,但是这两句简单的诗让许三多喜欢。许三多喜欢生命中恰到好处的亮色,就像他在用汗水和石头铺成一条路后,还想种上一点花。也许没人关心、也没人明白下榕树没有娘的呆小子许三多对于美好生活的一点点幻想,但袁朗很在意,而且致力于满足。

 

17 袁朗和三多过年玩射击游戏,互赠对方想得到的玩偶奖品。

( @千里花风 千里花风《给完毕同志的一纸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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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基地里上午训练,中午会餐,下午玩游戏,晚上看春晚吃饺子。
        游戏有好几种,擒拿格斗一类的,袁朗是不会让许三多参加的。射击游戏里,倒是有几样奖品引起了两人的兴趣。最末等的参与奖是几个玩偶,可能因为玩偶是发给硬汉们的,要与众不同吧,都挺丑的,其中还有头灰黑两色的小毛驴。袁朗看见后乐得不行,暗示许三多,想要这个驴,许三多皱皱眉,表示难度太大了,打枪打不了这么差。许三多瞄上了二等奖,一组特种作战小队的手办,里面有一个披吉利服的小人儿,小小的脸蛋上没有别的五官,只有一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让许三多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袁朗。
  最终许三多稀稀松松拿了第三,放弃了三等奖,挑了小毛驴,回来塞进了袁朗的怀里;袁朗高风亮节,让了两把,得到了二等奖,把穿吉利服的小人儿给了许三多。

 

18 袁朗每个月都给三多寄一本书,总共寄了12本,书里夹着他手工绘制的书签

(同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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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从瞄准镜里盯着远方的一只藏羚羊,那只羚羊正侧对着瞄准镜在低头啃草皮,一对长长的羊角漂亮地向空中刺着。袁朗估计它会啃很长时间,便把镜头移向别处,可惜周围一片空旷,别说人就连第二只羊都没能见着。于是,瞄准镜再次挪回原处,那只落单的藏羚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身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袁朗在瞄准镜后一愣,又仔细看了看:黑乎乎的羊脸,上面嵌着一双水亮的眼睛,眼睛周围一小圈白毛,乍看之下就跟白眼仁似的。袁朗忍不住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许三多,你怎么也跑这儿来了。” 

    “肖班长,你在看什么啊?” 
    袁朗回头,对着站在不远处向他张望的姚亮一招手,“嗳!有笔吗?” 
    姚亮摸摸口袋,找出一支笔,小跑过来递给袁朗。 
    “姚亮,你刚才叫我什么?”袁朗接过笔问。 
    姚亮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肖班长啊。” 
    袁朗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削班长? 
    “啊!”姚亮下意识地立正,“班长!” 
    袁朗满意地一笑,恢复成温和的肖牧,刚刚那一瞬间的凌厉之气仿佛只是错觉。 
    姚亮偷偷擦去额际的细汗,见新班长已经坐了下来,掏出个小本开始在上面涂画。 
    袁朗勾勒出藏羚羊的大致轮廓,他瞄一眼身边的姚亮,后者已经放松下来,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袁朗一边画,一边开始跟他聊天。
 
    “知道我为什么画它吗?” 
    “为什么?” 
    “因为它长的特像我一战友,我把它画下来以后好拿回去给他看。” 
姚亮一听他的话就笑开了,“那您战友长的可真老实。” 
    “岂止是老实,他就是一珍稀物种,我打赌他肯定会很喜欢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袁朗顿了顿,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往他感兴趣的方向,“听指导员说,咱班这站地偏,两三个月才会接一次队伍,这可够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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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什么?!”
    “有个人每月都给我寄一本书,书里总夹一张很好看的书签,是手工做的,我特别喜欢,书和书签都特别喜欢。”
    “没有信?”高城插话问道。
      许三多摇头,“只有书签,已经攒到第十一张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
    “地址呢?就算没有回邮地址,那邮戳总能看出来从哪儿寄出来的吧。”
    “每次地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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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签纸上仍是一幅黑色钢笔画,一只健康漂亮的藏羚羊透过纸片谨慎地向着外面的世界张望。画的空白处照例写着一行与画相关的题字:
    “在暮色中眺望的羚羊,把角挂在初升的月亮上,看守着大地的宁静”
        这些题字里有一个秘密,许三多是在收到第六枚书签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秘密:无论画面是什么,题字除了与画相关外,总有一个与“木”谐音的字,

     “木木”是许三多的外号之一,这并不是一个巧合,之后收到的书签也证明了这点。许三多拉开抽屉,把它和以前的书签放在一起,这是第十二张,许三多突然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 



袁许同人没有最甜只有更甜!

最后用原著里甜甜的袁许表白来结尾吧!

 

袁朗的表白

袁 朗:我这次来是…怎么说?形同你们招兵。你们的兵从地方上招,我们的兵从兵里边招。看了你简历,又听人说你的事,就很想看看你,上次看见的是个不认现实的大孩子,这回看见的是…借你的话,不高不低,不好不坏的一个兵。

许三多:…至少是个兵了。

袁 朗:很安心的一个兵,不焦虑,我们很多人无时无刻不在焦虑,怕没得到,

惟恐丢失。我喜欢不焦虑的人。

(士兵突击电视剧本)

 

三多的表白

袁 朗:有什么感想?

许三多:我喜欢这个兵。

袁 朗:是喜欢不是佩服?或者象吴哲说的,这个兵有一种病态的自尊心。或者象齐桓说的,该把那个护士拖出去毙了。

许三多:是喜欢。我理解他为什么忍着。而且吴哲习惯跟别人见解不一样,齐桓是维护原则,但我想他们也喜欢这个兵。

[袁朗站起来,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这样亲昵的动作自许三多来老A后就久没有过了。

袁 朗:谢谢。谢谢你喜欢我。被喜欢的感觉真好。

(士兵突击电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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